第206章只因不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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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章 只因不愛
可是如今將責任推到郁寒身上又有何意義。是他自己昏了頭，竟然連她都沒認出來，不過一個人皮面具便輕易蒙蔽了他！
現在再回想起來，才知道一切有太多的破綻。那滿池的玫瑰花瓣不過是為了掩蓋她身上本來的味道，而他竟然沒有聞出，她身上沒有汐兒特有的曇花冷香。
而汐兒素來清冷，又怎會投懷送抱，做出這等無恥之事。
然而，想到這些，墨亦凡卻又止不住的失落。他本以為，她已經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，誰知一夢醒來，卻發現一切只是一個騙局，而且，還讓她親眼看到自己和別的女人……他真該死！
他竟然也像當年父皇傷害母妃一樣，傷害了自己深愛的女子。“小西……”青汐收回手，看著那漣漪一陣陣蕩漾開去，漸漸恢覆了以往的平靜，她笑道：“你不必說對不起。你沒錯，她，也沒錯。”
看到郁寒取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，她就全部都明白了。因為也曾刻骨銘心地愛過，她反倒可以理解郁寒的所作所為，至少她是個勇敢的人，敢於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幸福。
“不，是我該死，竟然沒有認出她來！我一定要去殺了她！”墨亦凡咬牙切齒！說著轉身就要走。
“小西！”青汐立即起身拉住他：“你不能這麽做！就算她是使了些心計，但是無可否認，她是深愛你的，卑微地愛著。你不能去傷害一個愛你的人！更何況，她現在未必比你好受。”
一個愛你的人，會留心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，也能很輕易地被傷害。哪怕是微微一蹙眉，也足以紮入她的心，更何況，是前一刻還纏綿至極，後一刻卻瞬間冷若冰霜，視之如敝履。
以郁寒在北瀾國的地位，她大可不必如此，這天下的男子，若是她想，多的是人對她趨之若鶩！可是她卻選擇卑微地愛著墨亦凡，甚至不惜以別人的面孔得到他的一次柔情、一次憐惜。她的愛，早已卑微進泥土裏。
或許太多的人都是這樣，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固執地堅持著、追逐著，本可以選擇驕傲地被愛，卻心甘情願選擇卑微地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。
“你說她不好受，那你呢，你好受嗎？”墨亦凡反手握住她，質問道：“你是我即日便要成婚的妻子，今日親眼目睹我和另一個女人歡好，你不是應該生氣憤怒，你不是應該比我還想要殺了那個女人嗎？為何現在，你還可以替郁寒求情，還可以這樣平淡的勸說著我。”
青汐松開手，轉過身去：“你也知道，我的性格素來如此。順其自然便好，得之吾幸，失之吾命，我從不願去強求什麽。”
“真是因為性格如此，還是因為，你根本就不在乎？若是今日是夜宸旭做出這樣的事，你也會無動於衷嗎？”
絕望之時，墨亦凡再也控制不住拉住她的手，問出壓抑心頭的話。連日來，無論他做什麽，她都淡淡的，而今日，從未央島出來，她卻眼眶發紅。
“小西，你不要這樣……”他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，力度之大，讓青汐的眉頭蹙了起來：“我不是無動於衷，只是不想以這種歇斯底裏的方式解決問題。而且不論誰這樣做，我都是這種態度。”
到了此刻，她仍不肯騙他說她的心裏有他。雖然他早就知道，她不愛他！可是他只是固執地想要以這種方式留她在自己身邊罷了。
見她吃痛地蹙眉，墨亦凡忽的驚醒，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她，自己憑什麽還這樣質問她！驟然放手，墨亦凡又猛地將她抱在懷裏：“對不起，汐兒，對不起。”
青汐也不抗拒，就這樣任由他這樣抱著。甚至當他的吻落下之時，她都沒有閃躲。
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，與其說是吻，還不如說是霸道地宣告她的所有權。他似乎在以這種方式在跟自己較勁，讓自己更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存在，她就在自己的身邊，讓自己慌亂的心找個依靠。
雖然他身上的玫瑰香氣讓她不自覺地想起房裏那糜亂的場景，但是青汐依舊默默承受，既然選擇嫁他，她又何必再掙紮。
忽然，衣服上的玫瑰香氣也傳入了墨亦凡的鼻尖，墨亦凡的神智陡然清明，立即放開了他。他今晚怎麽回事，他又在幹什麽！他身上還沾染著那個女人的氣息，他居然帶著這樣的氣息吻著他的汐兒！這樣的吻只會玷汙了她！
當他終於松開了她，青汐心底松了口氣。
面對她這樣的神情，墨亦凡惶然不知所措，更不知如何面對這樣的她，只得轉身離去。
青汐站在原地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，依舊淺淺地笑著。可是該怎麽承認，面對墨亦凡的深情，除了感動，她依舊絲毫感覺都沒有。甚至他的吻，都無法喚起她的感覺。這一個月以來，她一直在努力著，試著用心去感受他，試著去愛上他，可一切只是徒勞。
墨亦凡離開之後便懊悔不已，他竟然丟下她一個人留在那裏。可是，卻沒有勇氣再回去。她洞悉一切的目光和淺淡的笑意，都讓他無法面對。
他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，獨自一人坐在龍澤宮，想起發生的一切，結結實實地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。他想沖出去將郁寒碎屍萬段，可是想起青汐求情的話，他卻不敢。本就是他自己被迷了心，讓汐兒目睹這一切已是傷害，若他再殺了郁寒汐兒又會怎麽想他？可是他該怎麽做！他整整一個晚上不曾合眼，卻想不出答案。
讓青汐沒想到的是，郁寒第二天竟然會來找她。所以當她拿著一道聖旨出現在荀蘭殿的時候，青汐是有些驚訝的。
郁寒還沒開口，便將那聖旨鋪頭蓋臉地丟在青汐身上，正是先皇留下的那道旨意。
青汐打開一看，又緩緩合上，面色並無起伏道：“不知郁護法將這個拿給青汐看是何用意？”
郁寒嘲諷一笑：“本護法還真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！現在我已經是君上的女人，而且又有先皇的聖旨在，君上絕對不可能娶你，你還好意思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裏不走！”
青汐聞言，將聖旨放在一側，不怒反笑道：“墨亦凡會不會娶我，他自會給我一個交代，不敢勞郁護法大駕。而且，當日在白涯城軍營，我為何會答應兩國聯姻一事，郁護法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如今，萬宸國大軍已退，北瀾國失去的五座城池也全部收回，為何現在在你口中，我青汐倒成了死皮賴臉之人？”
想起當日見君上被青靈國使臣步步相逼、無可奈何之時，青靈國使臣走後，她到青汐的軍營裏，求她答應青靈國與北瀾國聯姻一事，郁寒不覺臉色一僵：“當日是乃形勢所逼！”
“青汐自知是形勢所逼，不過，此事是由奕堯君親口應允並立下書信字句，且蓋上了北瀾國的璽印。如今，事成之後，卻說是我青汐賴在這裏不走。若是讓天下人知了，豈不會讓人以為奕堯君、郁護法乃至北瀾國過河拆橋？不知北瀾國今後，如何面對青靈國？又如何在諸國立足？”
“這……”郁寒斂了神色，她只知道要阻止君上娶她，竟沒有考慮到其中還有此等利害關系。可是，她又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君上娶別的女人：“當時若不是你青靈國步步緊逼，提出那等無理的要求，非得逼著兩國聯姻，否則，北瀾國又何須如此。”
“郁護法，你可想過為何我母後寧可不要湖珠港，卻堅持要將我嫁入北瀾國？”青汐反問道。
郁寒被嫉妒沖昏了頭：“顧太後還不是要將你硬塞給北瀾國，暗示我北瀾國只能娶別人不要的女人！借此羞辱北瀾國！”
這樣的話，自來了北瀾國之後，青汐聽得太多了，所以也不想放在心上，只道：“若母後單單只是為了我有一個好的歸宿，將我召回青靈國去豈不是更好？以他們的權勢，青靈國哪個男子誰不想娶我？而且以我璧心公主的身份，又有誰敢欺辱於我？又何必將我留在北瀾國，受萬人唾棄？”
聞言，郁寒也不由得楞住，她確實沒想到這個層面，對於這個顧太後，也沒有了解過。
“不瞞你說，她的目的我琢磨了這麽久，也不了解。若郁護法有興趣，也可以再去細細琢磨，說不定以後會對北瀾國有幫助。”
聞言，郁寒咄咄逼人的氣勢稍稍消減，見狀，青汐淺淺一笑道：“說到底，你我二人都是為了奕堯君罷了，只是我幫他的目的與你不同，我對他的感情也與你不同，所以，你又何須如此緊張？更何況，我的性命也不過最後不足四個月，你又何須擔憂？更何況，占蔔之術乃北瀾國立國之本，所以他離不開你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，只有我才能幫他守護這萬裏江山，也只有我，才又資格站在他的身邊。所以我絕不能讓他娶你，我才是唯一一個他該娶的人！”
說完，郁寒拂袖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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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如今將責任推到郁寒身上又有何意義。是他自己昏了頭，竟然連她都沒認出來，不過一個人皮面具便輕易蒙蔽了他！
現在再回想起來，才知道一切有太多的破綻。那滿池的玫瑰花瓣不過是為了掩蓋她身上本來的味道，而他竟然沒有聞出，她身上沒有汐兒特有的曇花冷香。
而汐兒素來清冷，又怎會投懷送抱，做出這等無恥之事。
然而，想到這些，墨亦凡卻又止不住的失落。他本以為，她已經完完全全屬於自己了，誰知一夢醒來，卻發現一切只是一個騙局，而且，還讓她親眼看到自己和別的女人……他真該死！
他竟然也像當年父皇傷害母妃一樣，傷害了自己深愛的女子。“小西……”青汐收回手，看著那漣漪一陣陣蕩漾開去，漸漸恢覆了以往的平靜，她笑道：“你不必說對不起。你沒錯，她，也沒錯。”
看到郁寒取下人皮面具的那一刻，她就全部都明白了。因為也曾刻骨銘心地愛過，她反倒可以理解郁寒的所作所為，至少她是個勇敢的人，敢於去爭取自己想要的幸福。
“不，是我該死，竟然沒有認出她來！我一定要去殺了她！”墨亦凡咬牙切齒！說著轉身就要走。
“小西！”青汐立即起身拉住他：“你不能這麽做！就算她是使了些心計，但是無可否認，她是深愛你的，卑微地愛著。你不能去傷害一個愛你的人！更何況，她現在未必比你好受。”
一個愛你的人，會留心你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，也能很輕易地被傷害。哪怕是微微一蹙眉，也足以紮入她的心，更何況，是前一刻還纏綿至極，後一刻卻瞬間冷若冰霜，視之如敝履。
以郁寒在北瀾國的地位，她大可不必如此，這天下的男子，若是她想，多的是人對她趨之若鶩！可是她卻選擇卑微地愛著墨亦凡，甚至不惜以別人的面孔得到他的一次柔情、一次憐惜。她的愛，早已卑微進泥土裏。
或許太多的人都是這樣，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固執地堅持著、追逐著，本可以選擇驕傲地被愛，卻心甘情願選擇卑微地愛著一個不愛自己的人。
“你說她不好受，那你呢，你好受嗎？”墨亦凡反手握住她，質問道：“你是我即日便要成婚的妻子，今日親眼目睹我和另一個女人歡好，你不是應該生氣憤怒，你不是應該比我還想要殺了那個女人嗎？為何現在，你還可以替郁寒求情，還可以這樣平淡的勸說著我。”
青汐松開手，轉過身去：“你也知道，我的性格素來如此。順其自然便好，得之吾幸，失之吾命，我從不願去強求什麽。”
“真是因為性格如此，還是因為，你根本就不在乎？若是今日是夜宸旭做出這樣的事，你也會無動於衷嗎？”
絕望之時，墨亦凡再也控制不住拉住她的手，問出壓抑心頭的話。連日來，無論他做什麽，她都淡淡的，而今日，從未央島出來，她卻眼眶發紅。
“小西，你不要這樣……”他用力的抓住她的胳膊，力度之大，讓青汐的眉頭蹙了起來：“我不是無動於衷，只是不想以這種歇斯底裏的方式解決問題。而且不論誰這樣做，我都是這種態度。”
到了此刻，她仍不肯騙他說她的心裏有他。雖然他早就知道，她不愛他！可是他只是固執地想要以這種方式留她在自己身邊罷了。
見她吃痛地蹙眉，墨亦凡忽的驚醒，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她，自己憑什麽還這樣質問她！驟然放手，墨亦凡又猛地將她抱在懷裏：“對不起，汐兒，對不起。”
青汐也不抗拒，就這樣任由他這樣抱著。甚至當他的吻落下之時，她都沒有閃躲。
他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落下，與其說是吻，還不如說是霸道地宣告她的所有權。他似乎在以這種方式在跟自己較勁，讓自己更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存在，她就在自己的身邊，讓自己慌亂的心找個依靠。
雖然他身上的玫瑰香氣讓她不自覺地想起房裏那糜亂的場景，但是青汐依舊默默承受，既然選擇嫁他，她又何必再掙紮。
忽然，衣服上的玫瑰香氣也傳入了墨亦凡的鼻尖，墨亦凡的神智陡然清明，立即放開了他。他今晚怎麽回事，他又在幹什麽！他身上還沾染著那個女人的氣息，他居然帶著這樣的氣息吻著他的汐兒！這樣的吻只會玷汙了她！
當他終於松開了她，青汐心底松了口氣。
面對她這樣的神情，墨亦凡惶然不知所措，更不知如何面對這樣的她，只得轉身離去。
青汐站在原地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，依舊淺淺地笑著。可是該怎麽承認，面對墨亦凡的深情，除了感動，她依舊絲毫感覺都沒有。甚至他的吻，都無法喚起她的感覺。這一個月以來，她一直在努力著，試著用心去感受他，試著去愛上他，可一切只是徒勞。
墨亦凡離開之後便懊悔不已，他竟然丟下她一個人留在那裏。可是，卻沒有勇氣再回去。她洞悉一切的目光和淺淡的笑意，都讓他無法面對。
他將所有人都遣了出去，獨自一人坐在龍澤宮，想起發生的一切，結結實實地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。他想沖出去將郁寒碎屍萬段，可是想起青汐求情的話，他卻不敢。本就是他自己被迷了心，讓汐兒目睹這一切已是傷害，若他再殺了郁寒汐兒又會怎麽想他？可是他該怎麽做！他整整一個晚上不曾合眼，卻想不出答案。
讓青汐沒想到的是，郁寒第二天竟然會來找她。所以當她拿著一道聖旨出現在荀蘭殿的時候，青汐是有些驚訝的。
郁寒還沒開口，便將那聖旨鋪頭蓋臉地丟在青汐身上，正是先皇留下的那道旨意。
青汐打開一看，又緩緩合上，面色並無起伏道：“不知郁護法將這個拿給青汐看是何用意？”
郁寒嘲諷一笑：“本護法還真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女人！現在我已經是君上的女人，而且又有先皇的聖旨在，君上絕對不可能娶你，你還好意思死皮賴臉地賴在這裏不走！”
青汐聞言，將聖旨放在一側，不怒反笑道：“墨亦凡會不會娶我，他自會給我一個交代，不敢勞郁護法大駕。而且，當日在白涯城軍營，我為何會答應兩國聯姻一事，郁護法想必比任何人都清楚。如今，萬宸國大軍已退，北瀾國失去的五座城池也全部收回，為何現在在你口中，我青汐倒成了死皮賴臉之人？”
想起當日見君上被青靈國使臣步步相逼、無可奈何之時，青靈國使臣走後，她到青汐的軍營裏，求她答應青靈國與北瀾國聯姻一事，郁寒不覺臉色一僵：“當日是乃形勢所逼！”
“青汐自知是形勢所逼，不過，此事是由奕堯君親口應允並立下書信字句，且蓋上了北瀾國的璽印。如今，事成之後，卻說是我青汐賴在這裏不走。若是讓天下人知了，豈不會讓人以為奕堯君、郁護法乃至北瀾國過河拆橋？不知北瀾國今後，如何面對青靈國？又如何在諸國立足？”
“這……”郁寒斂了神色，她只知道要阻止君上娶她，竟沒有考慮到其中還有此等利害關系。可是，她又怎麽能眼睜睜地看著君上娶別的女人：“當時若不是你青靈國步步緊逼，提出那等無理的要求，非得逼著兩國聯姻，否則，北瀾國又何須如此。”
“郁護法，你可想過為何我母後寧可不要湖珠港，卻堅持要將我嫁入北瀾國？”青汐反問道。
郁寒被嫉妒沖昏了頭：“顧太後還不是要將你硬塞給北瀾國，暗示我北瀾國只能娶別人不要的女人！借此羞辱北瀾國！”
這樣的話，自來了北瀾國之後，青汐聽得太多了，所以也不想放在心上，只道：“若母後單單只是為了我有一個好的歸宿，將我召回青靈國去豈不是更好？以他們的權勢，青靈國哪個男子誰不想娶我？而且以我璧心公主的身份，又有誰敢欺辱於我？又何必將我留在北瀾國，受萬人唾棄？”
聞言，郁寒也不由得楞住，她確實沒想到這個層面，對於這個顧太後，也沒有了解過。
“不瞞你說，她的目的我琢磨了這麽久，也不了解。若郁護法有興趣，也可以再去細細琢磨，說不定以後會對北瀾國有幫助。”
聞言，郁寒咄咄逼人的氣勢稍稍消減，見狀，青汐淺淺一笑道：“說到底，你我二人都是為了奕堯君罷了，只是我幫他的目的與你不同，我對他的感情也與你不同，所以，你又何須如此緊張？更何況，我的性命也不過最後不足四個月，你又何須擔憂？更何況，占蔔之術乃北瀾國立國之本，所以他離不開你。”
“你說的不錯，只有我才能幫他守護這萬裏江山，也只有我，才又資格站在他的身邊。所以我絕不能讓他娶你，我才是唯一一個他該娶的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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